「手術過程中有什麼狀況的話,會跟你聯絡。一切順利的話,會等麻醉退掉後再聯絡你來接,預計應該是下午5點左右。在那之前,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」替阿喵準備前置作業的林醫師這麼說。
「呃,」我吞了口口水,試圖忽略「手術過程中有什麼狀況」所帶來的焦慮,問:「陳醫師說我可以來陪阿喵恢復,可以嗎?」
「手術過程中有什麼狀況的話,會跟你聯絡。一切順利的話,會等麻醉退掉後再聯絡你來接,預計應該是下午5點左右。在那之前,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」替阿喵準備前置作業的林醫師這麼說。
「呃,」我吞了口口水,試圖忽略「手術過程中有什麼狀況」所帶來的焦慮,問:「陳醫師說我可以來陪阿喵恢復,可以嗎?」
經歷昨夜的輾轉難眠,終於熬到早上,這還不夠,還要等到中午12:30,才能帶阿喵去醫院。
這一早,進入失功能狀態,什麼都無法專心做,早餐也沒什麼食慾吃。幸而阿喵今天似乎沒昨天焦慮,拼命舔舌的動作少了許多,一如往常地坐在落地窗前曬太陽。
所以說,到底是誰焦慮?
洗牙前一天,焦慮度爆表的我。
網路這東西,不要沒事到處找資料看,愈看愈焦慮,愈看就愈多負面想像,而所有正向訊息全都自動地施展了隱身術,進不去腦袋裡,世界彷彿要崩壞般地可怕。
其實,一直以來,焦慮的都是我,不是阿喵,對吧?
該被安慰的是我,不是阿喵。阿喵好得很,好得不得了。